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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壬斷課風格研究

大六壬

六壬斷課風格研究

接下來我再來對陳公獻先生的六壬占斷思想進行技術層面上的探討。

一、公獻先生六壬占斷基本思想是根於“畢法賦”但並不拘泥於“畢法賦”的,“畢法賦”是其壬佔的技術基礎。這就提示我們學習大六壬一定要腳踏實地的掌握“畢法賦”,在此基礎上再考裡壬佔的高階“活變”能力的提高。

二、公獻先生六壬占斷基本上是依十二神將為中心來展開斷課的,不太重視五行之間的直接生克關係和五行在時令中的旺相休囚;並且公獻先生對神煞非常的重視,在占課中用的很多用的很活,顯示出神煞在壬佔中的關鍵作用。這個就提示我們在壬學研究上一定要依十二神將為壬學之中心之靈魂,抓住了十二神將,就抓住了壬學的根;這個也就是我近幾年進行壬學研究的重心所在。當然,神煞也是個中關鍵,對它的研究也是要緊的。

三、公獻先生在占課中最重視壬佔中最為常見的系列動態因素:太歲、太陽、月建、年命和種種神煞;把此種種元素會合於課傳中結合事體進行活變占斷,並且把不同狀態下的這些動態因素作出不同層面的闡釋。這一部份是每一課例中最精彩的地方,也是一課占斷成敗的關鍵之處,也是學壬者們最難於理解和難於掌握的著力點。

事實上,任何一課的占驗都肯定有個斷課的思維過程,在這思維過程之中也定然有個占斷思想的“畫龍點晴”處,占斷者總是以這個“閃光點”為主線來貫串起所有的占斷理念,從而完成一個斷課的過程。這個“閃光點”的產生,就是人心之“靈”的體現!!當然,這個人心之“靈”不是憑空而來的,它是來源於對壬學的深刻理解之中的。
六壬斷課風格研究 今天我們學習研究《指南》書,就是要透過文字的“皮相”來和陳公獻先生神交,在潛移默化中感受是書的“靈氣”。

四、公獻先生占課比較重視年命,特別是行年運用較之本命更多;並且年命的運用主要立足於加臨的上神,不重視天盤之年命用法,這和邵彥和先生《口鑑》、《斷案》中占課重視本命輕行年的作法已有了相當程度的改變,且邵先生往往是直接運用天盤年命進入四課三傳來斷課的,這是公獻先生與古人之間比較明顯的差異。

必須指出的是,陳公獻先生視年命是為占課的佐斷因素之一,以為占課的重心還是在課傳上;這與邵先生和筆者的實踐經驗是有區別的,這是因為我和邵彥和先生有著基本相同的認知:本命重於行年,年命重於上神,年命是可以入於課傳中來直接議論的,年命是權衡課式吉凶成敗的最主要因素之一。

五、公獻先生占課基本是趨向於一事一課一斷,適當地涉及一課多斷佔多事,從歷代壬佔的繁雜多變中走出來了,形成一條以“易簡精妙”為代表的陳氐斷課風格!

這種斷課風格與古人所走路子大不相同,可以從宏觀上把握事物的主要發展趨勢,避開瑣碎細節直指事物本質,方向感比較好;但它的缺點是初學者不易掌握,容易墜入“成”與“敗”、“吉”與“兇”的選擇式的“非此即彼”斷課方式中去而不能自拔。這裡筆者要強調的是,壬佔的“易簡精妙”是以厚實的壬學底蘊作基礎的,“無招勝有招”是在大量“招法”的艱苦修習之上方有可能慢慢悟出來。一個人若無長時間地對壬學進行“參悟”、“揣磨”與“積累”,欲在壬占上得心應手活潑自如課斷的“易簡精妙”,這恐怕是不可想象的。

最後要指出的是,當今一些六壬人士對《六壬指南》的研究,都是比較膚淺的;他們的研究大多是圍繞這幾種方式進行的:一種就是對《指南》進行“說文解字”式的研究,這種研究就是對《指南》一書的六壬基本概念、術語、理論進行常識性的解釋,並沒有真正的深刻理解與體會;第二種就是對《指南》一書進行“白話文解釋”式的研究,這種研究就是對《指南》原文進行進行現代白話註釋,不作六壬任何方法、思想上的研究;第三種就是對《指南》一書(特別是部份佔例)所涉及到歷史背景進行史料上的考證、補充與說明,這種研究是種“外圍式”的工作,沒有進入《指南》書的核心。嚴格地講,這三種方式都是對《指南》書進行的表層式、基礎式、原始式的初步研究,是有一定的參考價值,但是的確不夠深度;這對於真正理解陳公獻先生這樣高水準的“六壬大家”是遠遠不夠的。正是據於如此的原因,我對《指南》書的研究一定要力求走入其書的核心之中去,要走入公獻先生的“心中”去,去全面理解《指南》一書的真正內涵與是書背後的陳公獻先生豐富的六壬底蘊。

事實上陳公獻先生有如此高超的六壬實佔水平,也肯定是有一個學習、提高、積累的過程;我們要去想公獻先生是怎樣開始學的?他看了些什么樣的六壬書呀?他對前代六壬先賢是什么態度?他對六壬的整體看法是什么呀?他對古人六壬有什么發展與推進呀?他的斷課風格是怎樣形成的呀?這些問題都是我們要想象要回答要理解的,這些東西的認識與體會就是對《指南》的真正研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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